爵士说要写作业,开心也说规矩是新人要写的,但我没看见其他人交作业,希望他们不是骗我的。 龟峰山两日,是NINI走过的最苦的行路。 深夜到家,打开背包,衣服浸透的汗味、山里泥土的腥味、混合着疲劳一起涌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坚定的跟自己说再也不上爵士的当了。 一夜无梦酣睡到天亮,起来慢慢收拾慢慢洗,拎件外套,清晰的盐花痕迹;拣起地上的长裤,满是黑色的泥巴污渍;T恤背后有块血渍,没想明白怎么来的。。。。 衣服洗着的时候,给自己倒杯水,坐下来回想过去这两天,甜味却开始一丝一丝泛起来。 龟峰山NINI是第一次去,听开心描绘过那里五月的杜鹃花海。虽然八月没有漫山遍野的杜鹃,但有青翠的山林、透明的蓝天、清新的空气、凉凉的薄荷茶,还是让人欢喜。 周6是岩降,因为照顾我们新人的缘故吧,所以强度不大,相对第2天的穿越,应该说挺轻松的,尽管当时没这么觉得。 (我想到哪儿就记到哪儿慢慢补好吧,没记完全的地方也将就凑合算了。) 中午到的龟峰山下,在岩降前,老苦和映山红的林海给我们加了一场CS热身。没有经过训练的我们被拖到搞不清地形地貌的战场,穿了迷彩戴了头盔面罩后基本无组织无战术分不清敌我的混战起来。因为战场的特殊环境,战斗最后严重偏离了重心,演变成人与蚂蝗的较量。撤离战场后热烈讨论的不大是关于如何把守高地如何狙击如何佯攻如何侧翼包抄,更多的是什么地方有蚂蝗、怎么扎紧裤腿、怎么弄掉正在吸血的蚂蝗、谁谁谁被盯了、谁谁谁的血连蚂蝗都不爱吃,诸如此类。
岩降安全完成后,回到山脚的村里,天已擦黑了。坐在千年的老银杏树下喝着酒、聊着天、吃着晚饭,一排老式的照明灯从枝桠间垂吊下来,和月光一起,把银杏那些小扇子的影子摇落到我们身上。远处的戏台上热闹地亮着红红绿绿的灯,晃动着浓妆的歌者舞者,随风送过来的花鼓戏唱段,搅到农家的锅巴粥里,有浓得化不开的乡土味道。酒饭如意后,晶儿和我窝在椅子里,伸着腿翘着脚吹着山里的凉风,假想着手边再有一杯好茶。
晚上在水库扎营,兴奋不舍得睡。已是夜半时候,鼓捣着开心翻出锅碗炉灶煮东西吃,我们叮叮铛铛的声音又闹了好些人爬出帐篷来。就在两顶帐篷之间2米见方的小小空隙里,或坐或站,挤了5、6个人,围着星火小炉煮一锅紫菜蛋花汤。专心地看小飞把水烧开了、紫菜料包倒进去了、仙贝加进去了、鸡蛋加进去了、紫苏加进去了,香气四溢。。。。 当时天上有很急的风,吹开的云层后面露出闪亮的星星,看我们用小纸杯分享着热腾腾的汤,和着晶儿的小野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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