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只知道圣火的传递路线,不知道具体时间,我们派出特使杨杰前往圣索菲亚大教堂附近打探。结果跟了一屁股人,包括我。不过我还是在出门500米后,折回了。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停留伊斯坦布尔的主要目的是进行休整,和整顿。这是个不同的国家,希腊模式已经完全不适用了。从装备、制度、心情、经济、通讯、各方面都要调整。其他人也努力在沿途收集各种信心,顺道处理许多事情。我们计划用一天半处理完所以事物,剩下的时间可以充分的休息。
临近中午,得到消息,圣火传递仪式下午两点,在圣索菲亚前的广场上正式开始。于是各路人马在广场齐聚。
广场很拥挤、很热闹,头顶的直升机来回盘旋。看得出来主赞助商是可口可乐。他们的大红车队,很是抢眼,声势很大,以至几位女中国留学生误以为火炬开传,跟了上去。
警察很多,我来到一群扎堆儿的警察旁边,掏出对讲机呼叫同伴,把这些土耳其警察弄的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中方的场控,不过晒得像个西藏人(前不久西藏动乱,以及奥林匹亚采集仪式现场的抗议事件,导致西方媒体充斥着各种报道。沿途不少人误认为我们为西藏人。路上一个旅馆老板很小心的确认了我们不是藏人以后才放心让我们住,他说他以前和接待的藏族人发生过纠纷。藏人在他们陌生的环境中经常为了自我的保护而故意蛮横。想对他们说一句其实没有必要,最好的保护是真诚微笑。)又骑个自行车,感觉怪怪的。我朝着疑惑的他们有好的打了招呼,做了简单的解释。他们也有好的回应一句哈罗,然后两手一摆:“little English”。此乃土耳其人尝用语。
仪式应该是准时开始的,因为人很多,声音很大,又有可口可乐抢风头在,我们并没有观察的仪式的详细流程。只听到一些人用听不懂的话发言,然后,燃烧的火炬被举过了头顶,音乐想起。然后——
突发事件
就在火炬被举起不久,杨杰发现,所有的摄像机,都没对着火炬,而是其前方一两米的地面,人堆里。后来据杨健颖描述,就在他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被人群推脸扭手的拧了出去。原来是想上去扑火炬。此事件自然是被专业人员轻松化解。
事后,碰到一位常住土耳其的中国朋友,她说因为火炬的精巧设计是很难扑灭的,所以总有些好奇的人想把火炬抢来,看看怎么弄灭了它。我们笑仆。
火炬传递
音乐不停,掌声响起,一位美丽的土耳其女火炬手,在若干带着耳塞的专业护跑手的簇拥下,高持着美丽优雅的的火炬,分开记者群,就从我们面前两米的地方,稳健的跑出了广场。喧嚣久久才散去。
那束悠长的火焰,从我眼前飘过,只用了一瞬。但在它静静燃烧的光辉里,我有一种很独特的感受。
不是我盖的,我真的隐约看到了一种希望,看到了一种世界大同的信仰,看到了一种静静的奋斗和力量。
这种力量不是来自于奥运的,奥运是它的一种载体而已。它来自许多人,像Kucas这样的人、像Yannis 这样的人(包括一号和二号)、像Themis这样的人……不惭一回,像我们这样的人。
现场的中国人
这样的场合,自然少不了来自祖国的朋友啦,比如几个从北京来的大四女生,一个貌似也爱好骑车的学生记者,还有上文提到的那位讲笑话的姐姐。许多人得知我们骑行雅京后,要给我们拍照,我们头不知道对哪里好了。
照完相,我们小留了一下那位姐姐,打听了一些基本信息,还请她帮忙翻译了一些土耳其常用对话。这是位在伊斯坦布尔的中文老师,于是我们很有针对性的拿杨伟志开刀。9人笑成了一片。杨伟志经典对白:“zh—ong, chong!”在传奇城市——伊斯坦布尔,再次响起。
场外的不和谐
在现场附近,一直有一小群人,不足百人,打着横幅,喊着口号,进行着抗议活动。某队员看到了新疆的地图。看来是支持疆独势力的组织。
横幅上奥运的五环被替换成了骷髅或绞刑用的绳环。还有其他很多类似的图画。这群人成不严密的纵队,行进在圣索菲亚和蓝色清真寺之间的路上。仪式前,警方和抗议分子还有小规模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