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的确也说明了下山并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上山是人的眼睛一般
看着脚下,而下山是眼睛盯的要远一些,因此在下山时更感觉墨尔多山的陡峭。
约莫走了2个多小时,我才感觉我们是行走在两座山之间的一条峡谷里,而这一段,不像
以往走的峡谷那样,是循序渐进的上或者下,而基本是陡直地往下走,每走一步,登山仗都必须向
前支撑的。十一点多,走到一个岔路口,这时向导、灯光、野马都早已不见踪影。而这分叉的两边
的路的痕迹,都是一样的清晰,这时,我问潇海走哪边,潇海边说边扬起登山仗朝右边那条路指去,
我说应该走左边这条擦着山体岩石的路走。这时,爵士不加思索,径直往右边和潇海朝下走,我以
为爵士是在逗趣走着玩儿,而我坚持往左边那条路下去。
我大约向下走了不到10步,回头不见他们回过来,我一下子慌了,稍事即纵的犹豫,鬼
使神差地回头到岔路向他们的方向赶去。心里想,爵士来过三次,一定不会错的。
而正好这段路又特别的陡峭,我们不断的往下走,应该有半个钟头把,好像走进了很深的
谷底,这时走在前面的爵士突然站住,回头朝上向着隔着20米距离远的我说,走错路了,我以为爵士
是在和我打趣,没有理会,在我继续往下走近他们时候,爵士说是真走错了,他还在嘀咕什么(好像
前面看见什么标记什么的,反正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了),我已经就像人们常常形容的什么来着?对,像
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岩石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摇摇头。唉,这“潇海指路”——反走,
是已经经过多次认证也经历了历史的检验,而千真万确的定律,我为什么就不能坚持呢...
冒得说滴,往回走,刚才是下山,现在原地返回,改为攀登了,他们回身从我身边走过,爵
士和潇海要帮我拿过包去背着,那哪儿行啊,我也是好面子滴,我说,你们前面上,我稍稍休息就走,爵
士要拿我的包,可他本身也背着一个包,我硬是不给,结果潇海过来,不容分辨,硬是强夺过去,唉 惭
愧啊,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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