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小面的驶进山城,停在一个设在小院落里的停车场,司机说停车吃饭,就把我
们扔在那儿走了,我坐长途一般都没有食欲。上海美眉和成都朋友也都不想去外面吃,
纷纷拿出随身的干粮就着水壶的水权当中午饭。看见院落的大门处,有几个司机模样的
人坐在那儿聊天,我即走过去,找个空着的凳子坐下。本来他们用当地的藏语聊着,见
我过来,其中一人用我还能听懂的汉话问我从哪儿来,当我告诉他我是从拉萨来时,他
显然来了兴趣,于是问我诸多的问题,诸如拉萨大昭寺、梅里大转山等等,看着和几位
司机聊得还投机,我就提出有关雅江走婚风俗的问题,其中一个看似穿着汉化,汉话口
语却明显带有藏腔,后来得知是当地一位小学老师的人接过我的话说,走婚只是雅江县
鲜水河大峡谷中生活着几千扎坝人的习俗,至今还保留着比泸沽湖畔的摩梭人更原始的
走婚制。当我进一步和他谈论这个话题时,他侃侃而说,扎坝人 与同属雅砻江流域的
泸沽湖摩梭人一样,男女之间没有自己的家庭,长大成人就可以自由选择走婚对象,白
天在各自母亲家里干活,晚上,男子到女方家中过夜,往往要翻山越岭,但天还未亮时,
他们又踏上归途。各自住在自己的母亲家,男子不管自己的孩子,只在家里照顾自己姐
妹的孩子,舅舅承担父亲的义务和责任,大家齐心协力维持大家庭。 这样的婚姻形式完
全不受权力、金钱等其他因素的影响,老师反问我,这样是不是更符合人类崇尚自由的
天性。他接着说,有关专家在考证后得出结论:“走婚是人类婚姻的未来”。我笑着,
不置可否。 正说着,我们的司机带一辆面的过来,停在我们那辆车旁,不用说,我们再次被转卖了,
而且大家都被转卖的没有了一点脾气,两个司机之间算着车费钱,雅江的司机怕算错,还
要我帮他再算一遍。大家则默默地把行包和随身物品转移到另一辆车上,没有了怨言,有
的只是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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