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菊花毒在2014-5-15 1:21:00的发言:
你跟茬子犀利啊,可是在我这样一个小儿女闲谈漫话的帖子里拿柳如是说事儿又何必,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足,《兵法》修列,你们倒是学学司马迁发愤著书呀。
您的一语双关,茬子的避讳,把个姑娘们弄得讳莫如深。草蛇灰线里有条蛇呢,你也不怕夏娃姑娘不明就里踩着你的头了,谁知道你是在野的撒旦一党呢?唐德刚说的也许有些道理:一部中国近现代史,便是一部中国文明转型史。咱现在还处在历史的三峡阶段,但愿慢慢会熬出头吧。 茬子,你上个月回母校听讲座了吧,看来刘震云给你的启发很大,从林冲的娘子到陈东升的情人,倒是很会举一反八卦的,真会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桃花扇》的作者应该是浓。
可是,茬子,政治和风月,两码事吧,放在一起也就是一场戏。孔父嘉的夺妻之难,孔子都不把她写在《春秋》里呢,你知道为什么呢,就是怕像你这样想象力特别发达的莘莘学子误入歧途呀。
呵呵,小灌犀利遇犀利了。与菊花握个爪,谢谢拔剑相助!
小灌,你那样说我,我真不以为意,甚至本来都懒得再回复了。因为,俺现在越来越以渺小和卑微为乐事了。无论是定期去荒野看山水,或每日亲近身边普普通通的小花小草,还是时不时读一些历史书、看一些历史片,我都会有一种“自我渺小”的惬意感,于是一切烦忧都烟消云散。
有很多我们眼中天大的事,在历史的长河里,也许连一个浪花都算不上呢。所以,再有名气的名流,无非是享受着名流的生活;而我们小老百姓,同样过着自己的日子,有自己的种种享受。我们不知道他们,没什么可耻的。他们不屑我们知道他们与否,我们同样不以为意,甚至不屑他们知道我们与否。
各自的人生,各自的幸福,各自的享受。所以,说什么我都认识,他们却都不认识我,我觉得很无稽。我干嘛需要他们的认识呀?而且很多名流,我也的确不是都认识,甚至所知寥寥呢。不过,我真真不为这样的无知而感觉自卑、羞耻,在自己平凡到卑微地步的人生中,我坦然享受着点点滴滴的美好,并且对上帝非常感恩。 |